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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26

  良辰吉时宜嫁娶

时刻戒慎的克制自己,要求自己珍惜,但不再把这份感情看得那么唯一。这说好听点是对自己的负责,却实实在在是对这份感情的凉薄。


是不是人越长大越懦弱?那种不给自己留后路的勇敢,已经和时间一起一去不返了。


可是……


手机的来电铃声打断了梁晨的思绪,拿出手机来一看,是言济时。


“你刚刚打电话给我?”言济时的声音疲惫中带着愉悦。


梁晨觉得头更痛了,含糊的“嗯”了一声算是承认。


“刚才和人谈事情,电话放在办公室了,”言济时的语气淡得很刻意,“想好怎么做检讨了吗?”


梁晨一口甜血梗在胸中,赌气的说:“我按错键了。”


沉默了半晌,言济时积蓄已久的火药桶终于被炸了,虽然声音是低沉压抑的,可情绪是火山爆发的。


“梁晨!你也给我差不多一点!我以为这么多天你能有一点反省,看来我是太天真了。师兄说得对,你那个榆木脑袋,不砸不开窍!好意思那么理直气壮的跟我杠上,你没错吗?两个人在一起不是互相扶持和依靠的吗?非要什么事情自己一肩扛,我就那么不值得信任?!你的所作所为真的让我很怀疑,你到底有没有在喜欢我?!”


徐鹤秋我恨你。


梁晨眼眶发红,带着软弱的哭腔:“言济时,我只承认我不勇敢,但不承认我不真心。”


她发誓她真的不想哭的,可是那种终于崩溃的感觉真的有点控制不住。


言济时的声音软了下来:“不勇敢的根源难道不就是因为对我没有信心吗?”


“这是信心的问题吗?这明明就是形势所迫。卦签的事情根本就是王阿姨心里的死结,我脑细胞死光了也没想出破局的办法,你让我怎么办?告诉你,让你为了我去跟自己的妈妈闹僵,从此以后你是疯儿我是傻啊?生活是两个人就可以完成的事吗?我也会舍不得让你面对那么难的选择题啊……”


梁晨终于蹲在街边大哭起来。


这是她最后的底线了,关于这段感情仅剩的一点保留,她终于鼓起勇气show hand。


过往的行人都对这个拿着手机蹲在大太阳底下痛苦的姑娘投以同情的目光。


“梁晨,没你这样的,你使诈,”言济时叹气,声音里是无可奈何的宠溺和纵容,“别哭了。你从来不哭的。你在哪里?我过来……”


言济时指天发誓,这是最后一次让步,最、后、一、次!以后这女人要是再敢这样,他绝对跟她冷战到她彻底反省!反省到愁肠百结!反省到大彻大悟!


“就算你过来了,问题还是那个问题……呜呜呜呜……难道你过来就会灵光一闪,找到皆大欢喜的解决办法吗……”哭,使劲哭。反正脸都丢光了,哭到爽当赚到!


“混账女人!”言济时气急攻心,“现在是没有,但很快就会有。还哭?都叫你不要哭了……总之,我会想办法,你你你,不准哭了……”


结束逐渐走向混乱的通话之后,梁晨擦干眼泪缓缓的站起来,一回头就看到抱着双臂靠在行道树上的徐鹤秋。


完了,没活路了。


梁晨顿时有种咬舌自尽的冲动。


果然,徐鹤秋老神在在的走过来在她面前站定,满脸笑意的看着她红肿的眼睛:“有一个词,形容外表强健,内里弱小的词,叫什么来着?”


梁晨强忍住落荒而逃的冲动,只听徐鹤秋缓缓的接着说——


“噢,我想起来了,叫,外焦里嫩。”


……


徐鹤秋我恨你,一、万、遍!


言济时挂断电话以后还是有点坐立不安。


记忆里梁晨从来没有哭过的。甚至从来没有这么激烈外放的情绪。就算是在年少时她那几次轰轰烈烈的表白后,面对他别扭的冷言冷语,她的情绪也是努力克制收敛的。今天被逼到这么崩溃,如果不是在意,还能是什么呢?


连日来紧绷的心情终于柔软了,言济时觉得心脏里泛出一股甜得起腻的暖流。


总算确定,不是他一个人在爱。


这种喜忧参半的心情让言济时决定还是要去看看梁晨的情况才能放心。


他站起身来,一边在手机通讯簿里查找徐鹤秋的电话,一边往门口走去。


没等他的手碰到门把,办公室的门却被推开了。


“副总,胡小姐要见你,”他的助理站在门口,见他皱眉似乎要回绝,赶紧加上一句,“王董交代过,如果是胡小姐来访的话……”


基本上言氏上下目前对言济时这个空降的二世祖副总都持观望态度的。王董既是他母亲,又事董事会核心成员,不管怎么看都是不得罪王董比较安全。


“让她进来吧。”言济时也不想让助理太难做,收起手机,转身走回办公桌。


过了一会儿,胡云喜走进来:“不好意思,打扰你。”


言济时扶额:“没事,坐吧。本来我想过段时间找你谈谈,正好你来了。”


胡云喜笑:“我都有点同情你了。老妈女友都挺能来事的。”


言济时抬起头,神气清朗:“再加上你的倾情参与,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了。”


“言济时,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胡云喜的笑容开始有点僵硬,“坦白说,我对你本人并没有非分之想,我也知道你对我不感兴趣。可是,从你妈妈找上我那天我就对自己说,我要这个机会。”


哪怕千夫所指,哪怕孤军奋战。


她靠一己之力在这个社会一路拼杀,其间的甘苦无人能分担。她不像梁晨有家人和朋友做后盾,不管是生活还是事业,她在自己的战场上一直都是孤儿,无人可依。


“我没有看不起你。你有你的想法,我不便干涉,”言济时笑得很有把握,“对我来说,只要梁晨那家伙不给我后院起火,你和我妈怎么捣乱我都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呵,果然呵,我在你眼里就是个闹场的,”胡云喜自厌的低垂视线,“算了,也是我自找的,怨不了谁。”


“说吧,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言济时索性再跟她玩迂回,单刀直入的提问。


胡云喜毫不掩饰的说:“来观风向啊,看看我能有几成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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