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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葛氏道出当年真相,知了的身世之谜

  农女大当家

听到夏蝉这样说,云长歌也是急忙道:“是啊爹爹,你当年因为自己的善心而让冯家的人跟着你,可是他们非但不知恩图报,反而反过头来害您,若不是老天爷的眷顾,只怕爹爹与女儿便要天人永隔了,还有,娘亲也是因为这件事而死,爹爹,跟女儿回去吧,我们一定要冯家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云长歌看着云魏毅,目光坚定的说着。


云魏毅听着女儿的话,也是久久无语。


好一会儿,云魏毅才点头道:“长歌,你说的对,爹爹要回去,亲自指证冯家。”


云长歌这才破涕为笑,起身点点头。


夏蝉让人进去帮云魏毅收拾了东西,云魏毅看着夏蝉,转头问道:“长歌,这位小姐是……”


“爹爹,这是夏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当初我被冯家赶了出来,走投无路的时候,是夏姑娘收留了我,现在永川也在夏姑娘的家里住着,夏姑娘还帮助永川去了学堂。”


听云长歌这样说,云魏毅激动的不得了,作势就要下跪。


“不可不可,老爷子,您辈分上都能做我的爷爷了,我这小辈如何能受得起您这一拜呢,您这不是折我的寿吗?”


夏蝉说着,伸手将云魏毅的身子扶了起来。


“夏姑娘,您是我们家的恩人啊,老头子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请受我的一拜吧!”


云魏毅说着,老眼浑浊,其中竟然含泪,看起来十分的凄凉。


“老爷子,您别恩人恩人的叫我了,我叫夏蝉,您以后直接叫我名字就行,我可担待不起您的一声恩人,云姐人很好,在我家帮我做了很多事,帮我分担了许多,我感谢她都来不及呢,永川这孩子也是聪明可爱,又乖巧懂事,我们就像是好朋友一样的,您这一声恩人,可是把这亲密的关系给疏远了许多。”


夏蝉笑着说着。


“是啊爹爹,您别这么说了。”


云长歌也是劝着,可是听了夏蝉的话,她心里仍旧是十分的感动。


“好了,咱们先回去吧,别老是在这儿待着,万一有什么危险,回了定州,起码是我们自己的地盘,还有保障。”


夏蝉提议道。


云长歌扶着云魏毅,上了马车。


回程的路上,云长歌一直很是激动,一个劲的跟云魏毅说着话,云魏毅也将自己这几年的生活告诉了她,fù_nǚ 两人说着说着,都是忍不住眼泪横流。


夏蝉在一旁看着,也是心中感慨万分。


本来以为已经死了的父亲,却又回来了,虽然腿脚不便,可是仍然活着,仍然能跟自己说说话,这是一种多么好的感受。


夏蝉眯着眼睛看着马车外的风景,不知道为何,却是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生父。


已经穿越到这个夏蝉的身上来,将葛氏视作自己的亲生母亲,妞儿宝儿都是自己的亲弟弟妹妹,那当然,对于自己的亲爹,她也是想要知道的。


不知道为何,葛氏不想告诉自己,可夏蝉却是十分的想要知道。


想了想,夏蝉又伸手摸了摸自己脖颈之后那朵小小的金色四瓣花,这个四瓣花,到底是什么,跟自己的生父有什么关系,那个夏瑾重,会是自己的生父吗?


夏蝉只感觉冥冥之中,像是被安排好了什么一样,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正牵引着自己朝前方走去。


回了家,云长歌将云魏毅扶了下来,夏蝉进了院子,云永川正是回来了,在院子里帮着柚青提水,脸上汗津津的。


“柚青,去收拾一间屋子出来,给云老爷子暂住。”


夏蝉笑着吆喝着。


“嗳……”


柚青点头答应着,忽然又直起身子来,“咦?小姐,这是哪里来的云老爷子啊,云姐的父亲不是已经……”


她想说去世了,可又觉得不妥当。


“今天就是去找回了云姐的父亲啊,老天保佑,云老爷子还没有死。”


夏蝉笑着说着。


“啊?”柚青张大了嘴巴,十分的震惊,看看云长歌,又看看云魏毅。


“看什么看啊,还不赶紧的去准备?”


夏蝉笑着说着。


柚青被夏蝉这么一提醒,也是回过神来,急忙转身离开了。


叫几人进屋子去坐下,夏蝉给云魏毅倒了茶,道:“老爷子,还没有找好落脚的地方之前啊,就安心的先住在这儿吧,我一会儿让人去村子里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处空房,说实话去镇子上也挺乱,在这小山村里住着也挺好的,我这不就是不想走了吗?”


“对,夏姑娘说的是,我也是觉得这里挺好。”


云魏毅说着,脸上难得的有了笑容。


“对了,老朽有个问题,不知道夏姑娘方不方便回答?”


云魏毅说着,目光诚恳的看着夏蝉。


“老爷子但说无妨。”


夏蝉笑着说着。


“我刚进村的时候,看到这村儿里不同寻常,这儿是不是很贵?如果是,那老朽可不能打扰你们,白白浪费这些钱啊。”


云魏毅说着。


“不会不会……老爷子您有所不知,这村儿我是里正,这村儿里的设施也是我让人弄的,只对外来游客收钱,村民们或者我的朋友什么的,是不用收钱的,您就放心的住着吧。”


一听夏蝉说她就是这村儿的里正,云魏毅着实大惊。


女子为里正,实在是稀少,而且刚才看着进来之时村民们对夏蝉的态度,便可知夏蝉在村里十分的有威望。


也罢,自己这下就算是放心了,女儿能跟着这样有威望人品又好的人,肯定不会差的。


正在这时,干完活的云永川便进来了。


“娘亲,我帮柚青姐姐打水了,上午还去农场帮清泉哥哥干活了呢。”


云永川跑在了云长歌的身前,笑着说着,一脸的求夸奖。


“我的永川真乖,真是娘亲的好儿子。”


云长歌看着儿子汗津津的小脸,十分的骄傲。


“永川?”


云魏毅转头,看着云永川。


“娘,这是谁啊?”云永川看着云长歌问着。


“永川,来……”


云长歌拉着云永川的手,走到了前面来,一字一句温柔的说着,“永川,你记住了,这是外公,是娘亲的爹爹,永川要叫外公的知道吗?永川在世上只有娘亲和外公两个亲人了,知道了吗?”


云永川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云魏毅。


“外公……你怎么这么老了呢?”


说着,上前来抓住了云魏毅的手指头。


“乖外孙,乖外孙……”


云魏毅喜极而泣,手哆嗦着去摸云永川的脑袋。


“外公总算是回来了,没有错过跟你们团聚的日子。”


云魏毅说着,惹得云长歌也是红了眼眶,不住的点头。


夏蝉看着这一幕,也是十分的感动。


一家三口,却是三代人了。


“小姐,房间都收拾好了,曹叔说河边还有一排大瓦房没有人住,拨出一间来给云老爷子住,现在已经收拾妥了。”


“那就好,云姐,你带着老爷子去看看吧,看看还有啥缺的,让人去买就行,你们三人刚刚团聚,也该好生说说话,至于告官的事儿,等你们休息好了再说吧。”


云长歌吸吸鼻子点点头。


看着几人出门,夏蝉也是忍不住叹口气。


终于团聚了,可真好啊。


不过这冯家,也该收拾一下了。


翌日。


冯先勇自从打算好了用冯翠娥去换一笔钱之后,便又开始了醉生梦死的生活,家里没了女人,便日日的流连青楼,反正不用自己掏钱,那个付老板自然会掏钱的。


这一日,冯先勇正在青楼里颠鸾倒凤,一道巨响就传来,门被踹开,走进来一队带刀的侍卫。


“冯先勇?”


冯先勇吓坏了,下意识的抓起衣服来挡住自己的露在外面的身子,“啊,我是!”


“带走!”


领头的人说了一句,身后便冲上来好几个官兵,将冯先勇给拎了起来,带了出去。


冯先勇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等到自己被带出去的时候,却被拉上了囚车,囚车里还有冯翠娥和崔氏,都是一脸茫然的样子。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何官兵一言不发的就把我们抓走了啊?”


冯翠娥欲哭无泪,躲在囚车的角落里抱着双腿瑟瑟发抖。


“我也不知道啊,怎么回事啊到底。”


冯先勇也是一头雾水。


没一会儿,便到了官府了。


“下来。”


官兵行事粗鲁,将几人给拽了下来。


公堂之上,已经站了一个人,门口还围着一群等着看热闹的老百姓。


“大胆嫌犯,还不跪下。”


看着冯先勇几人左看右看的,程阳便是一拍惊堂木,发出‘砰’的一声脆响,吓得几人赶忙跪下了身子。


这会儿,冯先勇才看到了一旁站着的一人。


正是云长歌。


冯先勇大吃一惊,不知道为何云长歌会在。


“大胆冯先勇,今有云家云长歌,告你冯家意图陷害,杀人灭口,夺其家业,还霸占其宅子,你可有不服?”


“没有,没有啊……


“你敢说没有?当时你与你爹一起跟我爹一起出去谈生意,回来之后便说我爹已经去世,说的是暴毙而亡,还找了大夫来作证,大人,那名大夫我已经找到了,可以上公堂之上来为我作证。”


“传大夫!”


这会儿,一名年逾花甲的老者被带了上来。


程阳道:“本官问你,当年你给云家的东家诊断病症之时,可是真的亲眼见他死于暴毙?”


“回大老爷的话,草民不知啊,草民根本没有看到过云家东家的尸体,只是当时冯家的大少爷来找老夫,给了老夫一百两银子,让老夫这样说的,还说老夫如果不从,便要杀了老夫全家啊。”


外头的人都是一片哗然。


“你撒谎,你撒谎……”


冯先勇大怒不已,“我没有给过你的钱,你凭什么这样说我!”


那老者一转头,一双眼睛看向了冯先勇。


冯先勇一惊,脸色骤然惨白,急忙后退了一步。


“你当初是怎么害死人的,老夫看的一清二楚,只是老夫不敢说出来,害怕你的报复,现在老夫明白了,如果不说,只怕云老爷子的灵魂会不得安息,说不定会回来找你的……”


老者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冯先勇,冯先勇一惊,这人,明明就是已经死去的云魏毅。


细思极恐!


“你走开,你走开……我没有杀你,我没有杀你,我只是跟你要印章,谁让你不给我的,你家里没有儿子,女儿都是要嫁给我的,反正这酒庄以后也是我的,你为何就不能让我现在就先用一下呢!”


“大哥,大哥,你别说了……”


冯翠娥吓坏了,急忙想上去阻拦冯先勇。可是被身后的人给钳制住了手臂,无法动弹。


“酒庄是云家的,不是冯家的!”


“是冯家的,是我冯家的,就算以前是云家的又怎么样,我只要把你推下河去,淹死了你,这酒庄不就是我的了吗?你去死吧,你去死吧……”


冯先勇说着,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的时候。


眼中发了狠,又要伸手去推。


“来人,将他拿下!”


身后的官兵急忙上前,制服住了冯先勇。


而那老者也转过头来,站起身子道:“冯先勇,当年你与你爹一起害我,夺了本属于我云家的家业,今日没想到我会大难不死,回来找你们讨回这一切吧。”


扮作大夫的人,正是云魏毅。


夏蝉给云长歌出的招,就是要刺激冯先勇,要不然他是不会说实话的。


“大胆刁民,出手残害恩人,霸占别人的基业如此之久,竟然还不知悔改,本官特判,冯先勇即刻推去菜市场口,处斩!酒庄的家业全部收回,宅子和酒庄,全部物归原主,归云魏毅所有。”


“谢大老爷。”


一听到这个消息,崔氏当即晕了过去,冯翠娥不晕也快被刺激疯了,一个劲的抱着冯先勇不让人拖走他。


“不能带我大哥走,你们不能带我大哥走……”


冯先勇虽然不怎么好,可是也是冯家的支柱啊,如果他没了,那自己跟娘要找谁做依靠呢。


可是那官兵却也不是吃素的,一巴掌就掀翻了冯翠娥,拖着已经被吓傻了的冯先勇出了去。


一众人呼啦啦的赶去了菜市场口看处斩,云长歌扶着云魏毅道:“爹,咱们回去吧。”


“大嫂,大嫂求你救救大哥吧,大哥知道错了,大哥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大嫂,别让大哥死,你们好歹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冯翠娥没有办法,只得跑来求云长歌了。


“你求我也没用,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大嫂,你爹不是没死吗,为何还要我哥哥的命?你们现在过得好了,难道就非要将我们往绝路上逼吗?”


“往绝路上逼?你也知道被人往绝路上逼的滋味儿不好受吗?当初你们是怎么逼走我的,设身处地的想一下,如果你是我,早就寻死了!”


云长歌说完,便扶着云魏毅决然的转身离开,都不想再听冯翠娥说一句话。


冯翠娥看着云长歌离开的背影,心底一片荒凉。


冯家就这么完了,那自己可该怎么办呢?


云长歌扶着云魏毅出了衙门,封刀已经在等着了,见了云长歌出来,封刀急忙上前几步。


“伯父没事儿吧,云姑娘没事儿吧?”


“没事儿,都挺顺利的,已经都办妥了,对了,小姐呢?”


云长歌问着。


“在酒楼呢,让我在这儿等你们。”


封刀温柔的看着云长歌说着,然后弯腰背起了云魏毅来,往马车前走去。


“年轻人啊,真是麻烦你了。”


云魏毅说着,来时的时候封刀发现云魏毅的腿脚不好,便是将他一路背到了衙门里去,回来的时候还背,云魏毅觉得十分的不好意思。


“没事儿,伯父,我力气大的很。”


云长歌听着封刀的话,心中觉得暖暖的,可是瞬间,那股自己配不上的感觉又是涌上心头,十分的难受。


自己已经是个弃妇了,还有一个儿子,而且还要照顾年迈的爹爹,封刀是个大好的男人,前途无量,他身边应该配的是那种温柔的小女人,自己跟了他,只能成为他的负担。


云长歌想着,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回了酒楼,夏蝉已经让人做好了一桌子的菜,给几人分享了。


“现在总算是事情告一段落了,云姐,酒庄已经收了回来,你也得好好打理,不能让酒庄就这么没落了。”


“放心吧,我知道,我会派人打理的,这边的工作我也不会放下,只是生活会忙碌一些,不过这生活忙碌一些也好,人充实一些。”


云长歌笑着说着,“现在爹爹和永川都在我身边,我一下子就觉得自己像是成为了这天下最幸福的人,我现在就是一个目标,好好工作,照顾爹爹,养大永川。”


夏蝉笑着点头,“来,为了咱们以后美好的生活,干一杯吧。”


几人都是一起举杯,碰到了一起。


吃完饭,云长歌送云魏毅回了家,先准备去酒庄看看,夏蝉起身下楼准备转转,消消食。


下楼走了几圈,去后院看了看仓库的东西,春刀就急忙凑了上来。


“小姐,昨儿个晚上我出去的时候,瞧见那钱庄里头还亮着蜡烛呢,小的好奇,去偷听他们说话来着。”


夏蝉轻笑,“怕是你舍不得你那七八十两的私房钱吧,说了别让你去存别让你去存,不听话,活该!”


“哎呦,小姐啊,小的这心都伤的稀碎了,你还跟这笑话小的呢?”


春刀十分的委屈,撇着嘴说着。


“嘁!你少跟我这装啊,我告诉你,以后离着那钱庄远点,一个个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嗳!”春刀爽快的答应着。


“对了,你刚才说的,你听见他们说什么话了?”


夏蝉竖着耳朵听着。


“说是什么买马,还有买刀什么的,我没听清楚,说话声儿太小了主要是。”


春刀笑着说着,不过面色又慢慢的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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