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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渣亲上门,一起虐死!

  农女大当家

桌子上摆着一盘大红苹果,还有几盘精致的糕点,一坛子美酒,都是摆来做贡品的。


夏蝉点燃了三炷香,上前插进了香炉里去,面色虔诚的跪在蒲团上,郑重的磕了三个头。


祈求老天保佑我全家,新的一年健健康康,幸福快乐。


玉自珩扶着她站起来,给她整理了衣裙,夏蝉笑着,“走吧,进屋吃饭了。”


中午这顿饭,在桌子上吃,炕上的饭桌摆不下这十八道菜,不过炕下生了暖炉,屋子里都是暖和的,几人围着桌子坐成一圈。


沈崇博看着这满桌子的菜,道:“丫头,辛苦你了。”


夏蝉抿唇笑,给几人倒上了酒,端着酒杯站起身子来,道:“辛苦谈不上,只要大家吃的开心,我也就满足了,今儿个是我们一起这样团圆过得第一个年,新的一年,祝大家身体健康,笑口常开,心想事成。”


说着,道:“我先干为敬。”


玉自珩伸手接了过来,随即给她换上果子酒,“你的酒量,还是喝这个吧,我替你喝这个。”


夏蝉轻笑,道:“那对不住大家了。”


说着,仰头将杯中的果子酒一饮而尽。


众人也都是跟着喝下了杯中的美酒,夏蝉坐下,道:“开饭吧。”


夏宝儿开心的叫了起来,“吃饭喽吃饭喽……宝儿都饿坏了……”


夏蝉笑着,夹了一筷烧鹅给沈崇博,道:“爷爷,您尝尝这烧鹅。”


沈崇博眯着眼睛笑着,夹起来吃了一口,赞许的笑道:“好吃,真的好吃。”


夏蝉又给葛氏夹了去,给玉自珩也夹了,末了,自己才开始吃。


这些菜都是夏蝉早就准备好了的,也经过了精挑细选,确保每一道菜都是美味可口的。


众人吃着,都是十分的开心。


夏宝儿吃的满嘴流油,一边打着饱嗝一边吃,道:“姐姐,这菜可真好吃,姐姐辛苦了。”


夏蝉轻笑,“宝儿懂事儿了。”


沈崇博道:“宝儿啊,过了年几岁了啊?”


夏宝儿点头道:“爷爷,宝儿过年六岁了,二姐过了年十一了,大姐过了年十六了,娘亲过了年……”


夏宝儿顿住了,掰着手指头数,又抬头眨巴着眼睛看着葛氏,“娘亲,你过了年几岁了啊?”


众人大笑,葛氏笑着道:“娘亲过了年可就三十三岁了。”


夏蝉轻笑,三十三岁,在古代来说不小,若是放在现代,却也不大,现代好多事业有成的女性,三十岁结婚很正常。


沈崇博笑着,道:“宝儿,念书念得好不好?会背三字经吗?”


夏宝儿急忙点头,小脸上满是认真,“宝儿会背,不信,宝儿背给爷爷听,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听着夏宝儿一字一句认真的背着,沈崇博笑着赞许的点着头,“好好好,背的好极了,宝儿背的这样好,爷爷也有新年礼物要送给宝儿。”


说着,道:“福伯,把东西拿出来。”


身后的福伯应声,拿了一个锦盒出来。


沈崇博笑着递给夏宝儿,道:“给你的。”


夏宝儿眨巴眨巴眼睛看看夏蝉,又看看葛氏,得到了两人的同意,才伸出双手来接过,道:“谢谢爷爷。”


沈崇博笑着,“打开来看看。”


夏宝儿开心极了,急忙将盒子在手里打开。


盒子里放着三支不一样大小的毛笔,一块砚台,虽然简单,可是夏蝉却一眼看出,这一个锦盒的东西,可是价值不菲。


沈崇博转头看着夏蝉若有所思的样子,笑着道:“丫头,是不是看出了什么来?”


夏蝉轻笑,“这毛笔,是湖笔,一支价值百两银子不说,还十分的难得,这砚台么,是上好的端砚,乃是无价之宝,皇上都求之不得吧。”


夏蝉如此一说,引得几人都是十分惊讶,纷纷将目光投去了夏宝儿手上的锦盒上去。


沈崇博摸着胡子点头,“不错,不错……”


夏蝉道:“爷爷,宝儿还在启蒙期,不需要这么贵重的笔墨。”


沈崇博笑着,“无妨,留着以后再用,好的笔墨得配好的人,依我看,这湖笔和端砚,也只有爷爷的宝儿能配得上。”


夏宝儿开心极了,小心翼翼的将锦盒收了起来,视若珍宝一般,道:“爷爷,宝儿以后要考个状元,一定能配得上爷爷送的笔墨。”


夏蝉轻笑,沈崇博却道:“宝儿好志气,爷爷就好好活着,一定要活到我们宝儿考上状元的时候去。”


夏宝儿开心的笑着,偎在沈崇博身边,“爷爷一定可以长命百岁的。”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完了饭,如月和梅丫去收拾了碗筷,然后将点心盘子和瓜子盘子端了上来在炕上的小桌上,倒上了热茶,供几人说话闲聊时吃喝。


沈崇博年纪毕竟是大了,吃完饭,给几人分了礼物,便让玉自珩送了回去。


夏蝉打开了礼物盒子,沈崇博送自己的是一套红色的衣裙,样式新颖,特别好看,夏蝉开心的收了起来。


吃完午饭,才算是要开始换上新衣裳,几人进门去换了新衣裳出来,夏蝉给葛氏穿好,道:“娘,你这几日长了点肉,看着挺好看,以后多注意休息,别总是守着绣活,别早早的累坏了身子。”


葛氏笑着点头,“娘知道,娘以后会多多注意的。”


夏蝉笑着道:“娘,说实话,你还年轻着,如果以后有合适的,绝对是要再找一个的,女儿不会阻拦您追求幸福的。”


葛氏脸色一红,急忙转头看向夏蝉,“蝉儿,你这是说的啥话啊……”


夏蝉轻笑,“娘,你也不必有什么不好意思,人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而且现在咱们已经分家,你早已跟夏耀祖没了关系,所以,你现在如果能遇到更好的,女儿是绝对不会阻拦您,反而会特别支持您的。”


葛氏脸色红着,“你这丫头,怎么无缘无故的说起这件事儿来?”


夏蝉笑了笑,“是因为过年了,娘,旧的一年过去了,以往不好的事情不开心的事情,都让它也过去吧,我们要用崭新的面貌来迎接新的一年。”


葛氏轻笑,“蝉儿说的有理,娘会努力的,不会成为你的拖累和包袱。”


夏蝉笑着,道:“走吧,出去给大家发红包。”


出了门,夏妞儿和夏宝儿坐在炕上,梅丫和如月坐在一旁,几人正在边喝茶边说话呢,看见夏蝉出了门,夏妞儿眼神一亮,“姐姐,你穿的真好看。”


夏蝉轻笑,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裙摆,道:“好看吗?我还是挺喜欢红色的。”


这套衣裙,乃是红色与金色相交,夏蝉性子直爽,自然也不怎么喜欢素净的衣裙,自从去了绣阁买衣料之后,衣柜里清一色的红色金色,可是这大亮眼的颜色却未曾沾有半分俗气,反而让夏蝉将之穿出了一种明艳照人,气势强大的感觉。


夏蝉拿出了自己准备好的红包来,一人发了一个,几人都是喜滋滋的上前收下,一人说了一句吉祥话。


发完了荷包,夏蝉道:“如月,准备剁馅,该包饺子了,今晚上还得守岁呢。”


如月笑着点头,拉着梅丫一起去准备了。


夏蝉出了门,在院子里摆了摆桌上的贡品,怕被刮跑或者什么的。


正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夏蝉以为是玉自珩来了,没在意,可是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人进来。


夏蝉疑惑了,走了出门准备去看看。


这脚刚跨出门槛,就看见一个人影飞快的闪过,一道寒光亮起,夏蝉警觉性极高,急忙闪身一躲,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身子一闪,夏蝉这才看清楚了来人,“是你?!”


夏美玲举着刀,咬牙切齿,“夏蝉,你这个贱人,你去死吧。”


说着,又疯了一样的朝着夏蝉扑了过去。


夏蝉皱眉,“找死!”


说着,夏蝉抬脚,朝着夏美玲的腹部便踹了过去,这一脚力气极大,直接将夏美玲给踹的站都站不稳,歪斜了几下身子,便跌倒在地。


外面发出的声音,自然吸引了屋子里的人,葛氏几人跑出来的时候,正看到这一幕。


夏蝉踹倒了夏美玲,上前几步,一脚踩在了她拿着刀的手腕上,骨头碎裂的声音传来,夏美玲痛的大声喊叫了起来。


夏蝉皱眉,“是谁让你来的?”


夏美玲痛的连连惊呼,“救命……救命啊……”


夏耀祖陪着王氏从家里追出来的时候,正巧就看到夏蝉将夏美玲给踩在地上,夏美玲失声痛哭的样子。


王氏的一颗心都被提了起来,“夏家的小贱人,你住手,你住手,俺要跟你拼了!”


说着,急急忙忙的跑了上前,扬手就要打夏蝉。


葛氏从旁走上前,一把攥住了王氏的手臂,“你要干什么?”


王氏一惊,转头看见阻拦自己的人竟然是葛氏,王氏十分恼火,“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婆娘,竟然敢跟俺动手,俺打死你……”


葛氏气急,狠狠的甩手,将王氏给甩到了一旁去。


王氏冷不防的被葛氏这么一甩,身子都站不稳,夏耀祖急忙上前扶住了王氏,转头看着葛氏,怒气冲冲道:“葛玉兰,你找死吗你,敢打我娘,老子弄死你!”


说着,上前就要动手。


夏蝉怒极,上前去一把拦住了夏耀祖,从腰间拔出软剑来,一把横在了他的身前。


看着这剑上的寒光闪闪,夏耀祖mǔ_zǐ 吓得腿都软了,夏耀祖哆哆嗦嗦道:“你……死丫头……你想干嘛?”


夏蝉冷声,“带着你家的贱人给我滚,要不然我今天就要大开杀戒了。”


王氏气得不行,扶着夏美玲,伸长了脖子对着夏蝉挑衅道:“你敢,你敢杀人吗你?”


夏蝉冷笑,剑锋一转,一剑刺入了王氏的胳膊里。


一刺一抽,献血顺着伤口就淌了出来,王氏一惊,随即便像是疯了一样大声的嗷嗷了起来,“杀人啦,杀人啦……”


夏蝉轻笑,“你说我敢不敢呢?”


夏耀祖气得不行,上前来抡起拳头就要大人,夏蝉毫不含糊,凌空一脚踹上了夏耀祖的胸口,将他给直接的踹了出去。


葛氏冷眼道:“你们赶紧滚,要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夏美玲不服气,也顾不上王氏和夏耀祖,上前道:“夏蝉,你为何这么不要脸,你都已经有了沈家大少爷,还死不要脸的勾搭着李家少爷,让李家少爷心心念的都是你!”


夏蝉皱眉,“李家少爷?”


夏美玲冷哼,“你别装糊涂了,就是李家少爷李怀晨,这本来是我的夫君,我们都已经相亲过了,没想到李家少爷同意娶我,心里想的却是你,每天对着我就知道问你的事情,我已经快要疯了,夏蝉,我就是要毁了你的脸,看看你没了这张勾人的骚狐狸的脸蛋儿,还怎么勾引男人!”


说着,猛地就扑了上去,举起手里的刀来对着夏蝉就划了下去。


夏蝉眸光一闪,扬手一巴掌扇在了夏美玲的脸上。


夏美玲被打了一个趔趄,在地上踉跄了几下,扶住了墙壁才算是稳住了身子。


夏蝉冷声道:“我管你说的是真还是假,我只是想告诉你,以后不要再来烦我,你知道我这个人,说到做到,下次如果还出现在我面前,我保不准自己会不会杀了你!”


夏美玲一愣,被夏蝉眼中的狠戾吓到,身子哆嗦了几下,不敢再说话了。


王氏捂着自己的伤口,见此状况,自己mǔ_zǐ 三人伤的伤惨的惨,再看夏蝉一家子,崭新的新衣裳,崭新的大宅子,出入有丫头陪着,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


分了家,这一窝子贱种应该吃不饱穿不暖,最好一起去要饭才是,怎么就还过上好日子了呢?


这种好日子,明明就该是自己的才对,可是现在,自己家里没吃的没喝的,穷的叮当响!


想到这里,王氏气得气血攻心,一撒泼,就坐在地上打起滚来。


“苍天啊,没天理啊,亲爹亲奶奶亲姑姑啊,大过年的竟然被这个不要脸的小畜生给打了啊,竟然还想杀了自己的亲奶奶,这是什么道理啊……来人啊,救命啊……夏家大妞杀人啦……”


大过年的,又是刚刚过晌午时分,大家伙都是吃饱了饭在热炕头上坐着聊天说话呢,冷不丁的听到这惊天动地的哭喊声,大家伙都是纷纷穿上外衣出了门,在街上站着围观起来。


眼看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王氏也越来越来劲,敞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给大家伙看,“大家伙瞧瞧呦,这夏家的大妞,咋的这么没天理啊,你们看看,竟然把我这老婆子的手都给砍伤了,还跟自己亲爹动手啊……大家伙可一定要给老婆子我做主啊……”


众人见了王氏手臂上的伤口,的确不假,再看夏蝉手执长剑,更是议论纷纷起来。


苗丽出了门,正碰到了这事儿,苗丽气得不行,上前几步道:“老婶子,这大过年的,您在这儿闹这么一出儿,是想干啥啊?蝉儿这姑娘哪里不好了?这盖作坊还招工,我们村儿的人多少在她手底下挣饭吃的,你就说说,蝉儿自己富了,是不是不遗余力的帮着大家伙了,至于你们,以前蝉儿mǔ_zǐ 穷的差点饿死的时候,你们在哪儿呢,现在怎么着,看着人家母女富了,就三天两头来找茬?你们好意思吗?还真当乡亲们是傻子,是你手里的枪啊?”


苗丽说的这一番话,像是一记警钟一样,敲在了在场之人每个人的心上。


的确,这老夏家的一群人,有事没事就来找茬,总是说夏家欺负他们,可是,夏家明明很好,什么都帮着村子里的人,这怎么总是碰见他们就碰出不对来了呢?


夏蝉轻笑,“你们走吧,我不想跟你们计较了,只是以后,请不要再来我家。”


王氏气得要命,伸手指着夏蝉,“小贱人,你记住了,你会遭报应的。”


葛氏皱眉,“你住嘴!我们已经跟你们彻底分家了,你还有什么脸再来说我们?”


王氏气得不行,“贱蹄子,当年如果不是我把你救了,给你口饭吃,你能活下来吗,怎么,现在有本事了,就忘了你也是个被我们家老大骑过的贱人了吧!”


葛氏气得脸色通红,那些不堪的记忆涌上心头,她猛地大吼道:“不是的……当初是你逼我的,你逼我,说要我嫁给你儿子,要不然就把我卖去青楼里……我要杀了你……”


说着,葛氏猛地上前,一把掐住了王氏的脖子。


夏耀祖一愣,急忙说上前去拉开了葛氏,“疯婆子,你敢跟我娘动手,我打死你!”


说罢便上前几步,抡起拳头来就要打葛氏,夏蝉皱眉,既然还不走,那只好动手了!


正要挥剑,身后就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黑影儿飞速轻功上前,一脚将夏耀祖给踹了出去,在地上滑行了差不多五六米,才停下来。


葛氏惊恐无比,满脸冰凉一片都是泪,她本身就是刚刚恢复,有了一点点的好的迹象,却被刚才王氏的话给唤醒了之前的记忆,整个人都十分憔悴。


郭东义转头,看着葛氏一脸的惊恐,心下不忍,“葛夫人?”


葛氏一愣,浑身一抽搐,脑袋里一片空白,眼睛一翻便晕了过去。


郭东义急忙抱住了她的身子,“葛夫人?”


夏蝉一惊,急忙上前去,“娘……”


一辆马车从身后驶来,刚停下,一个粉团子便急忙跳下了马车,朝着这边飞奔而来。


“娘亲……娘亲……”


妙璇迈着肉呼呼的小短腿儿跑了过来,大眼睛里满是泪水,“爹爹,娘亲怎么了?”


郭东义摇头,“没事,只是受不了刺激晕过去了……”


夏妞儿和夏宝儿也急忙冲上前来,“娘……”


夏耀祖却像是抓到了天大的把柄似得,上前一步道:“娘?爹?葛氏,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勾搭了野汉子还生了个孽种!”


郭东义皱眉,“你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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